独自观赏《恋爱的犀牛》的时候,是会不自觉的比较起现实中的他和她,她和他,他和他,她和她的,中间是不是也有奋不顾身的情节,现在波澜不惊的过着,有时会忘记了当初,若不喜说起未来,是因为它太费心费力。台上表演着,听到身边观众席的情侣低声细语的重复甜腻张狂的独白,相互照应着,又是另一出。
马路对黑犀牛图拉说:“顺从命运竟是这么难吗?我看大多数人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只要人家干什么,你也干什么就行。所以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应该使用麻醉枪的。”
如果整个过程始终是偏执的尖锐的疯狂的厚重的,命运能被改写吗。
还是会永远自顾自的挣扎在这泥淖里不能翻身,甚至走向毁灭或沉没。
听吧,听吧,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
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不能说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像是给不堪一击的爱情哀伤的挽歌,字字珠玑。
细雨抚过暴风卷走烈日笼罩的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分秒里,其实不必掏心掏肺不必声嘶力竭,宁愿淡然地走过去。
细雨抚过暴风卷走烈日笼罩的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分秒里,其实不必掏心掏肺不必声嘶力竭,宁愿淡然地走过去。
2009.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