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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园

以前到明德上课,贪图方便抄近路,顺便看小猫,后来走过,也就成了习惯了。现在东五楼下就有小黄小白,但是路过静园,还是会掏掏书包,看有没吃的给那些小家伙。
路边的花花草草应该不是野生的,居民楼里的住户也贡献了些种子。那里的黄瓜藤竟然爬到电线上,长出的黄瓜不似平时的饱满,抻长了几分站立在两条电线之间,足足有半米长。开始以为是丝瓜,辨了半天才发现错了。
劳动课在静园四号楼打扫卫生,楼道黑黢黢,声控路灯总是不好使。我们不敢一个人打扫一个楼梯口,就隔着半层楼,半层楼,大声说话,唱歌,好像整栋楼已经没有人住了似的,偶尔进出个住户,反而吓了一跳。
林园拆了做国学馆和新图书馆,据说还没够的,还得继续拆,这静园,还有东风五,是留给下任校长的吧?

水穿石
需要酝酿情绪的时候就上这待着。在牛排、咖啡混杂的空气里,常常思绪杂乱得四处飞舞。
虽然这环境一般食物凑合,背景音乐,也一年多没换了。小野丽莎。
和旁边的宏途一配合,倒显得群众大学在灰色的尘埃中多了几分人文的色彩,哦,人民人本人文中的那个人文啊。
偶尔会看到长得很舒服的女孩子,摆弄着银白色外壳的笔记本,小口的喝咖啡,有时刹那间就恍惚了,然后呼地叹一声,真好。

明新
上一次去是借书,这一次去是还书。
还没有建好的时候,我们看着图纸感叹,我们终于也有自己的楼了哇!建好了别人问路,我们都会说,哦,在如论旁边,或是,哦,在明法后面。很是底气不足。
群众大学大大小小的楼里,我唯一到过楼顶的就是明新了,还没投入使用,我们就溜到上面去吃西瓜,可是一点都没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这里很适合拍鬼片,信号差,走廊长,回声响,所有条件一应俱全。对所有声称在明德通过宵的同学朋友们,我感到由衷敬佩。
同时这里也可以拍肖像,谁都可以变得人模鬼样的。现在想起来,什么技巧都不记得了,除了怎么把架子打开把反光伞装上,咳。
最后,学院图书馆是个学习圣地,安静、人少、书多,图书馆的老师态度好气质佳,真是赏心悦目。但是说真的,在这没碰到过几次人,碰到的都是认识的,师妹啥的。

图书馆

改不了偷懒的习惯,总是在二楼乘电梯到四楼,再爬一层到五楼。几乎每次都是一个人,电梯有些年纪了,上升得缓慢,还一边咣当,如果停电了怎么半?坠梯了怎么办?常常没想出结果,电梯大门就打开了。
在库本门口很顺手的用一卡通换了借阅证,落座了才想起,我也属于准许进入库本的大四以上年级学生中的一员了,怪不得看周围各位的神色都那么老成甚至沧桑了呢。规定改了不错,三年多第一次在库本书架里气定神闲大大方方的看,随意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轻轻摩挲纸面,不觉指尖生热。
三四点的图书馆是最安逸的,温度刚好,不需要人工制冷的空气,座位四周可能都没有人,只有一两本散落着占座。走廊窗口朝西,阳光大方的灌进来,桌子眩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在这里自习恐怕有些受罪,不过旁人看,确是最安宁的风景。
《情书》里面的情节,想想就好,听说过在图书馆里一见钟情的,仅限于听说,要是亲眼看见,也许就不觉得有多么美好了。
在库本花三个小时把两本《后台》又翻了一遍,里面那些惊奇冒险胜似小说的情节突然被安放到头脑中浮现出来一一对应的主人公身上,就变得波澜不惊起来,在这个缺乏英雄的年代,人人都可以是英雄,而在这样盛产英雄的集体里,你我也只是平常。
只记得某牛记引用博尔赫斯的话说:“我写作,不是为了名声,也不是为了特定的读者,我写作是为了光阴流逝使我心安。”

2008.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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