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见过吴念真的一面写下这些文字,是不是太随便?
但在别处,他的形象反复出现过,不能不让人记得:侯孝贤拍了《恋恋风尘》,讲吴念真初恋的故事;杨德昌说过《一一》里的NJ就是照着吴念真写的。
说他是台湾最会讲故事的人,因为关于他自己可讲的故事太多。行过的日子如此丰满,只有诚恳的记录才不显得挥霍。 Continue reading “吴念真:这些人已成生命刻痕”
Through all the lying days of my youth, I swayed my leaves and flowers in the sun; Now I may wither into the truth.
单凭见过吴念真的一面写下这些文字,是不是太随便?
但在别处,他的形象反复出现过,不能不让人记得:侯孝贤拍了《恋恋风尘》,讲吴念真初恋的故事;杨德昌说过《一一》里的NJ就是照着吴念真写的。
说他是台湾最会讲故事的人,因为关于他自己可讲的故事太多。行过的日子如此丰满,只有诚恳的记录才不显得挥霍。 Continue reading “吴念真:这些人已成生命刻痕”
好吧,通篇都是剧透。
这部电影并不像它的名字听起来那样煽情,“别让我走(Never Let Me Go)”,看完之后没有痛哭流涕也不感到温暖,反正半天说不出话来。 Continue reading “我和这个世界并不熟”
廖一梅在《柔软》里写过这样一句台词:“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Continue reading ““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强尼制造我们所需要的许多东西。知识、常识、人与世界的关系、价值、乐趣、谎言和希望。我们却都不认识他,他只在每天清晨准七点踏入摄影棚之后才存在,占据我们一天之中不到1/24的时间。 Continue reading “不存在的世界”
再读一次斯蒂芬·泰勒的故事,对比之下轻易的升起对工作的不确定感。
斯蒂芬·泰勒是一个普通的画家,他曾经花了两年时间,描画同一棵橡树:月光下的、初雪装点的,又或者是仔细刻画了树干和叶子的静止之中的动态。他近乎偏执地剖析了这个树的色彩、形状和神态,就像提香绘《蓝衣绅士》将蓝色在衣袖上表现到了极致一样。 Continue reading ““你是否像以前从未看见过水那样留意过水””